Summer is gone! 2017年暑假完結了。今個夏天對我來說為之別有意義,因為這是我的樂評/音樂文字生涯30週年。
這個故事大概已說過很多次:1987年,我的一篇Shelleyan Orphan投稿,被用作官方刊登在6月26日出版的《Music Bus音樂通信》內(而非放在讀者投稿一欄),當時我14歲,文章固然是膚淺幼稚得令人發笑,但對我來說簡直是人生的莫大衝擊;然後有一股強大的原動力,叫我再寫一篇Kraftwerk投稿去,結果就在我升讀中四的暑假剛開始不久後,便於7月17日出版那期被刊登,而文章版面右下角的一個黑色框框附註,是主編黃嘉豪叫我跟他聯絡。於是,我便開始為《Music Bus》供稿,從此踏上了一條漫長的不歸路。而1987年的暑假,我也視為我的「出道」日子——雖然這其實並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吧。
30年前的那個暑假,對我來說是來得多麼的浪漫,也充滿著夢想。
一寫30年,在今年夏天我曾想過不如辦個”YCC30”慶祝紀念活動吧,但我是從不會為自己慶祝甚麼的人,所以這個念頭也遭打消了。在今年暑假,我們都期待著《wow and flutter THE WEEKEND》的來臨,我慶幸能夠再度為九龍台擔任curator,在3天的活動得以邀請到我喜歡的樂隊/樂手為這個舞台演出,場內四處都是我在30年來所認識的舊雨新知朋友,有音樂有陽光有藍天、由朝暢飲到晚,其實我自己在心底裡已把這3天視為我的樂評生涯30週年的一個慶祝吧——然而這個想法我之前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包括主辦單位),只是純粹借用這個音樂節給自己偷偷地「自high」一個週末好了,相信當時踫到我的朋友們都察覺不到的。
而4個多月前,我開始在Spotify上選輯這個《In the Year 1987》的playlist,輯錄了在1987年衝擊過我的音樂。畢竟1987是一個相當有趣的音樂年份,見證到眾多音樂流派互相縱橫交錯、新舊交接,對我這位小伙子很有啓發性。只可惜在Spotify上竟然沒有對我意義重大的Shelleyan Orphan首張專輯《Helleborine》,而Einstürzende Neubauten的《Fünf auf der nach oben offenen Richterskala》也欠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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