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7日星期五

Die Antwoord:Yolandi與Ninja的童幻世界

好幾年前,我已有「如果南非開普敦rap-rave組合Die Antwoord能夠來香港演出那便太好了」的想法,而且所想的還不是只在室內場地表演,而是能夠參與像《Clockenflap》般的大型戶外音樂節才夠好玩。終於,Die Antwoord在今年秋天發表了他們的第4張專輯《Mount Ninji and Da Nice Time Kid》之餘,我們亦將會在《Clockenflap 2016》裡看到Yolandi Visser、Ninja以及GOD(從前喚作DJ Hi-Tek)的演出。
當Die Antwoord灌錄2014年前作專輯《Donker Mag》時,Yolandi和Ninja這對情侶已告分手,二人已變成純粹的音樂拍檔兼好朋友的關係;他們在近年已移居洛杉磯發展,不再留在南非;參演過去年上映的電影《Chappie》,也許Die Antwoord的名氣亦不同日而語。而《Mount Ninji and Da Nice Time Kid》面世前,更盛傳他們聲言到了第5張專輯(即下張專輯)面世時便會是其最後一張專輯。

今年5月Die Antwoord才帶來過《Suck on This》這張mixtape,而《Mount Ninji and Da Nice Time Kid》是他們繼《Donker Mag》兩年後的全新官方專輯,在Yolandi和Ninja的演繹下,他們的聲音依然是很Die Antwoord,亦毋庸置疑這仍是叫大家聽得痛快又扭曲病態的Die Antwoord出品,同時也標誌著他們的一次演進。
《Mount Ninji and Da Nice Time Kid》就活像一個童話故事的名字,〈We Have Candy〉正展現出懸疑、黑色而卡通化的戲劇性與歌劇元素,那大可用作的Tim Burton奇幻電影插曲;通過Yolandi甜美而感性的主唱旋律與Ninja的rappin’交叉感染,〈Banana Brain〉既有著狂喜EDM曲風,同時又會再切入jungle節拍馳騁,都是延續著其rave風骨而來。

專輯裡有好幾個焦點客席名字。復古cabaret曲風的〈Rats Rule〉帶來有Jack Black獻聲主唱,而他竟然大玩「Tom Waits腔」;〈Shit Just Got Real〉再度與加州hip hop名團Cypress Hill的Sen Dog合作,內容實行諷刺gangsta一番,曲中亦蟄伏著Yolandi如祭典的chanting;由tribal節拍驅動的〈Gucci Coochie〉,負責獨白是Marilyn Manson前妻Dita Von Teese;〈Wings on My Penis〉裡作饒舌的是化名Lil Tommy Terror的6歲小童,大唱他親自作詞的「陽具歌」,開始時配以的口哨聲亦有「衰衰的」感覺。 

同時《Mount Ninji and Da Nice Time Kid》來到專輯的下半部也漸漸表現出今次Die Antwoord幽暗的一面,主打曲目之一〈Fat Faded Fuck Face〉便是他們來得深邃的電音曲目,三拍子的〈Alien〉是如斯的夢幻而淒美動聽,downtempo曲目〈Street Light〉勾勒出是幽悒、頹靡、壓抑如《Sin City》的黑暗都市夜色,淒冷的ballad曲目〈Darkling〉來得多麼撲朔迷離。而改編自蘇聯童謠的〈I Dont Care〉就讓縈繞心頭的民謠調子與電音舞曲水乳交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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